第一百五十八章 微臣離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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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寧公主在禦花園中,一個人看著信傻笑,只見心中字字深情,句句動聽,心想:"到底是誰給我寫了這樣一封肉麻的情書?莫非是無忌?"情不自禁地把信吻了又吻。
冷言走近,看見建寧的樣子,得意地想:"好極了,一發命中。"
"公主心情很好啊。"
"嗯!"
冷言繞著建寧走,眼睛滴溜溜地轉:"不過在公主的內心深處,卻充滿了寂寞。唉,女人的一生,追求的不就是完全燃燒的愛情嗎?"
"但是,在皇宮裏有太多的禮教包圍著你,太多的眼睛盯著你,時時刻刻的警告你,不可太放任!可是真正的愛情,只有在完全自由的天空中,才能滋養長大,才能開花結果!"
這時,君無忌正好經過,聽了這番話,不由得停住了腳步。
"建寧公主,實話告訴你,我在江西的時候,對你芳名仰慕已久。如果有一天,我可以帶領著你,化成雨後青鳥,飛出高高的皇宮,去呼吸自由新鮮的空氣,去享受真正的愛情,那該有多好啊!"冷言握著建寧的手,抑揚頓挫地像在吟詩。
君無忌見此情狀,只好默然離開。
建寧這才看見君無忌轉身的背影,楞楞地指指君無忌:"他怎麽來了也不打招呼?"
這時,莫臨風忽然從身後踏出:"實心人嘴笨,哪比得過舌燦蓮花的花花公子。冷言,待會兒到禦書房來一趟,朕要好好和你談一談。"
莫臨風在禦書房和悅地問冷言,是奉了誰的指令進宮的?
冷言回說:"是太皇太後。"
莫臨風板著臉:"冷言,你在江西一帶的風流名聲,朕早有聽聞。朕亦知道,你是太皇太後的親信。只不過,宮中有些該忌諱的事,該回避的人,你要弄清楚,建寧公主已經許配給了君世子,你以後不準再接近她。"
"這……唉,只怕微臣授領太皇太後的懿旨和皇上命令會有所違背!"
"難不成是太皇太後讓你去親近公主?"
"皇上英明!太皇太後有諭,要微臣放膽去追公主,就算打起仗來也別管。"
莫臨風聽罷,頓時傻眼。
建寧一進錦繡宮,只見滿屋子都是花,宛如置身花海。有婢女稟報:"冷言小王爺不惜重金,派人連夜從江南送來一大堆時令鮮花,說是要送給公主你的。"
建寧公主大是感動:"哇,好有心思呀!唉,如果無忌也像他這樣,那該有多好。"
冷言對建寧的攻勢,君無忌看在眼內,心裏卻不是滋味,但轉而又想:"這樣也好,如果建寧能真正找到自己的幸福,正是我所希望的。"
過了幾天,建寧又拿著一包東西跑到青禾房,說是哈都送的禮物,要和青禾共賞。包裝紙一層層拆掉,抽出來的竟然是一塊刺繡了鴛鴦的手帕。
"天哪,他的意思也太明顯了吧?不過,真的好浪漫啊!"青禾驚呼。
冷言蹦蹦跳跳地去錦繡宮,想約建寧賞花,途中不小心碰跌成暖玉,成暖玉怒罵:"你是什麽人?走路冒冒失失的,不長眼睛的嗎?萬一動了本宮的胎氣,看你拿幾條命來賠?"
"對不起,我看到美女,就會有點閃神!"
成暖玉一聽心喜,卻仍裝模作樣盤問,帶冷言報出自己身份,成暖玉幾乎暈倒,冷言趕緊攙扶,並請教如何稱呼,成暖玉說了以後,冷言機靈地說:"哦,原來是韻貴人,果然人如其名,孕味十足!來,小王扶你回房,坐下來歇會兒,小心臺階!"
成暖玉完全無法拒絕,欣喜地享受冷言的殷勤。
冷言坐定,又是一番甜言蜜語,且大吹自己父王冷親王當年如何英勇地陪伴太上先皇打天下。最後秀出先皇禦賜的"十代免死金牌",成暖玉嚇得目瞪口呆。
冷言得意地一發不可收拾,無意間說出此次進宮的目的。成暖玉立刻心生一計,大誇冷言文武全才,但宮中美女不止建寧公主一個,冷言馬上接口:"是,是,我眼前就有一個大美女。若不是韻貴人已是皇上的人,我肯定拼死拼活地追你。咱們可以花前月下,共飲交杯……"
成暖玉心跳臉紅,卻仍不忘目的,就舉出青禾郡主、蕓格格都是絕色美女。以小王爺如此的家世、人品、外貌、才學,豈可遇寶山而空手回?
這話聽得冷言心花怒放,充滿遐想。
回到宜和宮,禁不住告訴莊儀,韻貴人說宮中美女如雲,如果只追建寧一人,難保不有遺珠之憾。
莊儀大驚:"遺珠之憾?哎呀,冷言,說!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啦?"
青禾晚上推門進房,只見滿地都是西洋的香薰蠟燭,圍成了一個心形,以為莫臨風聽到她稱讚冷言浪漫,心生嫉妒,所以擺下心形示情。結果發現香薰蠟燭中間有一信箋,上書:"與你相遇,才發覺過去的歲月都是虛度。知名不具。"
青禾這才知道不是莫臨風,奔往禦書房,在花園中遇到建寧和蕓兒也同時奔來,手上都拿著信箋,不約而同地喊道:"太浪漫了!知名不具!"
三人推測到是冷言,建寧說君無忌只要能有他十分之一的浪漫就夠了,青禾則說難怪皇上一直批評冷言,因為冷言做到的,他一樣也做不到。蕓兒癡癡地說希望這張信箋署名的是成安。
莊儀揮舞著龍頭杖,在宜和宮追著冷言打:"我讓你追建寧,可沒讓你腳踏多條船,你這個花心蘿蔔,成心想氣死我。"
冷言亂跑,掉出"十代免死"金牌,孝莊氣道:"當心我把你手上的金牌沒收了,要是你再不收斂的話。"
冷言說是韻貴人提議我這麽做的,我覺得很有道理的呀。
"韻貴人?你見過她?嘿,這肯定又是她的詭計!對了,你沒碰她的肚子吧?容易掉!"莊儀餘悸猶存。
"什麽容易掉?肚子怎麽會掉?"冷言一頭霧水。
蕓兒進來,冷言眼睛一亮,老毛病又犯了,溫柔、體貼、風趣地問好。莊儀急趕他下去,還叫蕓兒千萬別跟他沾上關系。
蕓兒望著冷言背影說:"我覺得冷言小王爺很可愛呀!跟他做朋友應該也是件有趣的事情。就連青禾和建寧也這麽說。"
"天吶!我該不會引狼入室吧?"莊儀有點擔憂了。
圖德海來禦書房稟報:"不得了啦皇上,冷言小王爺在福熙閣、漱玉軒、錦繡宮擺下心形香薰蠟燭陣,引得郡主們心花怒放!"
莫臨風一聽緊張起來,要君無忌一起去找祖奶奶,把事情問個清楚。
進了宜和宮,見冷言正在唱作俱佳地讀《金瓶梅》給莊儀聽。莊儀看見莫臨風和君無忌,忙不疊地和冷言一起掩飾,冷言知趣地配合。莫臨風看看冷言,莊儀示意要冷言回避。
莊儀故意問君無忌有沒有讓人橫刀奪愛的緊張和痛苦。君無忌回說哈都小王爺和建寧十分相配,我衷心祝福他們。
莫臨風待要發怒,莊儀說:"你別逼他,要轉移一個女人的感情目標,也並非難事,我對冷言有信心。"
君無忌臉上表情覆雜。莊儀接著說:"感情不能勉強,君世子不必老為了與建寧的這段感情感到不自在,我依你所願,成全了你,解除你倆的婚約,這下你滿意了吧?"
君無忌心頭一震,隨即跪下道:"微臣多謝太皇太後。"
莫臨風陪著孝莊在園中走,說自從冷言進宮,鬧得風風雨雨。莊儀直指莫臨風就是擔心青禾移情,那就該看好她呀。
"這一點,就是你和無忌不及冷言之處。有時候追女孩子就不要太理智,要蠻橫一點,出其不意才能打動她。碰到第三者要強烈爭取,拼死維護,那樣的愛情才叫偉大,懂嗎?"
莫臨風似乎開了竅,帶著圖德海和幾名小太監,一進了青禾房就命令把所有香薰蠟燭扔出去。青禾見狀忙搶救,康熙一邊命"一根不準留",一邊氣憤地說:"祖奶奶說得對,對付女人,有時不能理智,要蠻橫一點,朕還得跟冷言多學學。你們女人怎麽這麽禁不起考驗,隨便送送花,寫寫信,點幾根蠟燭,就能收買你們的心!"
青禾也氣憤地說:"你說完沒有?我跟冷言不過見了一回面,講不到三句話,你吃什麽飛醋?你未免太小心眼,太小題大作了!"
"我不管,我就是不能看別人對你好!要不是哈冷言有十代免死金牌,為了保護你,一定砍掉他腦袋!"
"你莫名其妙!"
"祖奶奶教的!我就是莫名其妙!"
青禾氣極,拼命把康熙轟出去,緊閉房門。
莫臨風在外捶門:"青禾!青禾!你要是喜歡那香薰的蠟燭,朕另外給你!你不能……"
"哼!什麽叫對付女人就得蠻橫,我偏不吃這一套!"青禾氣呼呼地說。
回到乾清宮,莫臨風十分感慨地對圖德海說:"人哪,只要能專心一意地做一件事情,一定容易比別人成功。你看那個冷言,什麽都不幹,整天就知道討女人歡心,可他就專心做這事,做得轟轟烈烈,精彩萬分。朕看,出不了一個月,後宮裏所有三十歲以下的女人,全都讓他給擺平了,無一幸免。"
圖德海自責地說:"都怪奴才不好,早知如此,那天就來個將錯就錯,在凈身房閹了他就沒事了。"
莫臨風苦笑。
太監來報:"君世子求見!"
君無忌身穿朝服,進門行禮。莫臨風驚訝,君無忌跪啟:"啟稟皇上,微臣特此前來向皇上辭行,請求皇上恩準微臣離京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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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言走近,看見建寧的樣子,得意地想:"好極了,一發命中。"
"公主心情很好啊。"
"嗯!"
冷言繞著建寧走,眼睛滴溜溜地轉:"不過在公主的內心深處,卻充滿了寂寞。唉,女人的一生,追求的不就是完全燃燒的愛情嗎?"
"但是,在皇宮裏有太多的禮教包圍著你,太多的眼睛盯著你,時時刻刻的警告你,不可太放任!可是真正的愛情,只有在完全自由的天空中,才能滋養長大,才能開花結果!"
這時,君無忌正好經過,聽了這番話,不由得停住了腳步。
"建寧公主,實話告訴你,我在江西的時候,對你芳名仰慕已久。如果有一天,我可以帶領著你,化成雨後青鳥,飛出高高的皇宮,去呼吸自由新鮮的空氣,去享受真正的愛情,那該有多好啊!"冷言握著建寧的手,抑揚頓挫地像在吟詩。
君無忌見此情狀,只好默然離開。
建寧這才看見君無忌轉身的背影,楞楞地指指君無忌:"他怎麽來了也不打招呼?"
這時,莫臨風忽然從身後踏出:"實心人嘴笨,哪比得過舌燦蓮花的花花公子。冷言,待會兒到禦書房來一趟,朕要好好和你談一談。"
莫臨風在禦書房和悅地問冷言,是奉了誰的指令進宮的?
冷言回說:"是太皇太後。"
莫臨風板著臉:"冷言,你在江西一帶的風流名聲,朕早有聽聞。朕亦知道,你是太皇太後的親信。只不過,宮中有些該忌諱的事,該回避的人,你要弄清楚,建寧公主已經許配給了君世子,你以後不準再接近她。"
"這……唉,只怕微臣授領太皇太後的懿旨和皇上命令會有所違背!"
"難不成是太皇太後讓你去親近公主?"
"皇上英明!太皇太後有諭,要微臣放膽去追公主,就算打起仗來也別管。"
莫臨風聽罷,頓時傻眼。
建寧一進錦繡宮,只見滿屋子都是花,宛如置身花海。有婢女稟報:"冷言小王爺不惜重金,派人連夜從江南送來一大堆時令鮮花,說是要送給公主你的。"
建寧公主大是感動:"哇,好有心思呀!唉,如果無忌也像他這樣,那該有多好。"
冷言對建寧的攻勢,君無忌看在眼內,心裏卻不是滋味,但轉而又想:"這樣也好,如果建寧能真正找到自己的幸福,正是我所希望的。"
過了幾天,建寧又拿著一包東西跑到青禾房,說是哈都送的禮物,要和青禾共賞。包裝紙一層層拆掉,抽出來的竟然是一塊刺繡了鴛鴦的手帕。
"天哪,他的意思也太明顯了吧?不過,真的好浪漫啊!"青禾驚呼。
冷言蹦蹦跳跳地去錦繡宮,想約建寧賞花,途中不小心碰跌成暖玉,成暖玉怒罵:"你是什麽人?走路冒冒失失的,不長眼睛的嗎?萬一動了本宮的胎氣,看你拿幾條命來賠?"
"對不起,我看到美女,就會有點閃神!"
成暖玉一聽心喜,卻仍裝模作樣盤問,帶冷言報出自己身份,成暖玉幾乎暈倒,冷言趕緊攙扶,並請教如何稱呼,成暖玉說了以後,冷言機靈地說:"哦,原來是韻貴人,果然人如其名,孕味十足!來,小王扶你回房,坐下來歇會兒,小心臺階!"
成暖玉完全無法拒絕,欣喜地享受冷言的殷勤。
冷言坐定,又是一番甜言蜜語,且大吹自己父王冷親王當年如何英勇地陪伴太上先皇打天下。最後秀出先皇禦賜的"十代免死金牌",成暖玉嚇得目瞪口呆。
冷言得意地一發不可收拾,無意間說出此次進宮的目的。成暖玉立刻心生一計,大誇冷言文武全才,但宮中美女不止建寧公主一個,冷言馬上接口:"是,是,我眼前就有一個大美女。若不是韻貴人已是皇上的人,我肯定拼死拼活地追你。咱們可以花前月下,共飲交杯……"
成暖玉心跳臉紅,卻仍不忘目的,就舉出青禾郡主、蕓格格都是絕色美女。以小王爺如此的家世、人品、外貌、才學,豈可遇寶山而空手回?
這話聽得冷言心花怒放,充滿遐想。
回到宜和宮,禁不住告訴莊儀,韻貴人說宮中美女如雲,如果只追建寧一人,難保不有遺珠之憾。
莊儀大驚:"遺珠之憾?哎呀,冷言,說!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啦?"
青禾晚上推門進房,只見滿地都是西洋的香薰蠟燭,圍成了一個心形,以為莫臨風聽到她稱讚冷言浪漫,心生嫉妒,所以擺下心形示情。結果發現香薰蠟燭中間有一信箋,上書:"與你相遇,才發覺過去的歲月都是虛度。知名不具。"
青禾這才知道不是莫臨風,奔往禦書房,在花園中遇到建寧和蕓兒也同時奔來,手上都拿著信箋,不約而同地喊道:"太浪漫了!知名不具!"
三人推測到是冷言,建寧說君無忌只要能有他十分之一的浪漫就夠了,青禾則說難怪皇上一直批評冷言,因為冷言做到的,他一樣也做不到。蕓兒癡癡地說希望這張信箋署名的是成安。
莊儀揮舞著龍頭杖,在宜和宮追著冷言打:"我讓你追建寧,可沒讓你腳踏多條船,你這個花心蘿蔔,成心想氣死我。"
冷言亂跑,掉出"十代免死"金牌,孝莊氣道:"當心我把你手上的金牌沒收了,要是你再不收斂的話。"
冷言說是韻貴人提議我這麽做的,我覺得很有道理的呀。
"韻貴人?你見過她?嘿,這肯定又是她的詭計!對了,你沒碰她的肚子吧?容易掉!"莊儀餘悸猶存。
"什麽容易掉?肚子怎麽會掉?"冷言一頭霧水。
蕓兒進來,冷言眼睛一亮,老毛病又犯了,溫柔、體貼、風趣地問好。莊儀急趕他下去,還叫蕓兒千萬別跟他沾上關系。
蕓兒望著冷言背影說:"我覺得冷言小王爺很可愛呀!跟他做朋友應該也是件有趣的事情。就連青禾和建寧也這麽說。"
"天吶!我該不會引狼入室吧?"莊儀有點擔憂了。
圖德海來禦書房稟報:"不得了啦皇上,冷言小王爺在福熙閣、漱玉軒、錦繡宮擺下心形香薰蠟燭陣,引得郡主們心花怒放!"
莫臨風一聽緊張起來,要君無忌一起去找祖奶奶,把事情問個清楚。
進了宜和宮,見冷言正在唱作俱佳地讀《金瓶梅》給莊儀聽。莊儀看見莫臨風和君無忌,忙不疊地和冷言一起掩飾,冷言知趣地配合。莫臨風看看冷言,莊儀示意要冷言回避。
莊儀故意問君無忌有沒有讓人橫刀奪愛的緊張和痛苦。君無忌回說哈都小王爺和建寧十分相配,我衷心祝福他們。
莫臨風待要發怒,莊儀說:"你別逼他,要轉移一個女人的感情目標,也並非難事,我對冷言有信心。"
君無忌臉上表情覆雜。莊儀接著說:"感情不能勉強,君世子不必老為了與建寧的這段感情感到不自在,我依你所願,成全了你,解除你倆的婚約,這下你滿意了吧?"
君無忌心頭一震,隨即跪下道:"微臣多謝太皇太後。"
莫臨風陪著孝莊在園中走,說自從冷言進宮,鬧得風風雨雨。莊儀直指莫臨風就是擔心青禾移情,那就該看好她呀。
"這一點,就是你和無忌不及冷言之處。有時候追女孩子就不要太理智,要蠻橫一點,出其不意才能打動她。碰到第三者要強烈爭取,拼死維護,那樣的愛情才叫偉大,懂嗎?"
莫臨風似乎開了竅,帶著圖德海和幾名小太監,一進了青禾房就命令把所有香薰蠟燭扔出去。青禾見狀忙搶救,康熙一邊命"一根不準留",一邊氣憤地說:"祖奶奶說得對,對付女人,有時不能理智,要蠻橫一點,朕還得跟冷言多學學。你們女人怎麽這麽禁不起考驗,隨便送送花,寫寫信,點幾根蠟燭,就能收買你們的心!"
青禾也氣憤地說:"你說完沒有?我跟冷言不過見了一回面,講不到三句話,你吃什麽飛醋?你未免太小心眼,太小題大作了!"
"我不管,我就是不能看別人對你好!要不是哈冷言有十代免死金牌,為了保護你,一定砍掉他腦袋!"
"你莫名其妙!"
"祖奶奶教的!我就是莫名其妙!"
青禾氣極,拼命把康熙轟出去,緊閉房門。
莫臨風在外捶門:"青禾!青禾!你要是喜歡那香薰的蠟燭,朕另外給你!你不能……"
"哼!什麽叫對付女人就得蠻橫,我偏不吃這一套!"青禾氣呼呼地說。
回到乾清宮,莫臨風十分感慨地對圖德海說:"人哪,只要能專心一意地做一件事情,一定容易比別人成功。你看那個冷言,什麽都不幹,整天就知道討女人歡心,可他就專心做這事,做得轟轟烈烈,精彩萬分。朕看,出不了一個月,後宮裏所有三十歲以下的女人,全都讓他給擺平了,無一幸免。"
圖德海自責地說:"都怪奴才不好,早知如此,那天就來個將錯就錯,在凈身房閹了他就沒事了。"
莫臨風苦笑。
太監來報:"君世子求見!"
君無忌身穿朝服,進門行禮。莫臨風驚訝,君無忌跪啟:"啟稟皇上,微臣特此前來向皇上辭行,請求皇上恩準微臣離京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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